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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比已经单纯天真的舰娘还要幼龄。
这两个物种……真的只该存在于儿童读物的童话寓言里。
“不为你妹妹报仇么?”他满脸冷汗,喘息间问。
无力爬在他背上的纤细少女似乎被问住了,半响回复的答案却偏题。
“好温暖。”
“你说……什么?”
“这股感觉,好温暖,好,亲切。”少女闭眼低声呻.吟,“就像我初生时所感受到的,就像是同伴,就像是妹妹,就像是同伴,没有距离感。”
消耗着体力而剧烈起伏的胸腔里弥漫着不适感,章爱鹤轻轻捂住,他清楚将雾村映尘变为黑色怪物的诡异肉泥转化为了流转的晶体溶液正寄宿他这幅在腐朽的身躯里,许多人将它称为“起源”,或许与深海的诞生有莫大关联。
“温暖亲切吗,等出去后,我会让你好好感受的,到那时,再把新的感想告诉我吧。”章爱鹤重新提起力气说。
“不,温暖的不是那个。”少女说,“温暖的……是你。”
章爱鹤一怔。
“不是侵蚀的雨水,不是窒息的海水,传递在身上的,这份温暖。”少女像是风雪中碰见了烧着炭火的壁炉小猫,温和的爬着不动。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自己能理解造的句子的含义吗?
“你的同伴,我是说冰洋上一起来的那些深海,你知道在哪里吗?”
“就在不远处……我能感受得到,大家都很虚弱,我们的力量几乎没有了。”
“被剥夺舰装后的柔弱与舰娘差不多吗?那真是糟糕了……如果她们还有几把力气的话,闯出这里就简单多了。”Bismark的威力作为交过手的他来讲深有体会,不说那倍返炮火的能力,就那绿幽幽的爪击都能劈开这困境,何况还有Tirpizi的强大防御能力。
“在前面。”轻轻的伸出手指,Shokaku给他道明方向。
崩塌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因为烦恼厚墙,实际上那困所已经有了缺口。
章爱鹤吃力的拖着腿脚过去。
是他熟悉的两名目标,不过当时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已经不在,像是不可一世的野猫经历一番暴雨又被暴晒,病怏怏的坐在那里,原本顺直的绿色短发也分岔的难看,Bismark四肢套着沉重锁链,拥抱着熟睡一样的Tirpizi。
“希望你还记得我。”章爱鹤淡淡的打了招呼。
听见声音,她猛地聚集了精力,眼神变得锐利,可也仅仅只是眼神罢了,她缓缓而动的身体感受不到一点威胁。
那眼睛里的不善阐述了她还记得他这个击败她的敌人。
“我没有再打一架的打算……她,没事吧。”这句话问的是Tirpizi。
Bismark目光收敛下去,看了看怀里的人,摇摇头。
轰隆隆的震颤,这一次的波动比之前更甚,像是攻击研究所的人已经逐渐找准了他们的位置,依托于这建筑建造时就设计好的良好防御性能,勉勉强强的顶着,但也应该是极限了,那火力像是不会断绝的。
又是巨大的抖动,像是爆发的地震,章爱鹤淬不及防的跌倒在地,背上的少女也摔倒,愈多几乎不可避免的架构带着火星砸落向二人。
哐当——!
伏在少女身上的章爱鹤没有感受到被巨压的疼痛。
沉沉的钢架被隔空的击飞,一面上有深深的凹痕。
Bismark喘着粗气脱力的放下手,极淡薄的绿色折越光转瞬即逝,她还保留着一丁点折越的能力,但也仅限于此了。
章爱鹤来不及说谢谢,那闷雷震动一样的翱翔声让他僵硬。
央海……
艾达三合场……
刻骨铭心记忆的即视感,仿佛第三次的要再演。
是她。
是她。
是她!
他死死的盯着空洞,那更上更远端的金色,这次他终于看清了灾厄的来历,看到了将他周遭陷入炼狱的凶手,一想到墓园中属于那女孩的墓冢里只是一些衣物,怒火就抑制不住。
下一刻,他又沉静了,一盆冷水浇的清清醒醒一样。
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这个地步,还能做出什么样的反抗,没有海骑兵的他,什么也做不好。
不,也许还有什么……他摸摸.胸口。
倘若能化身为那种怪物,将那人拖拽下来撕扯成渣也并不是不可能。
他的手掌在心口上感受内里心脏的鼓动。
‘你渴望如此?’
‘我渴望!’
‘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
融融的白色丝线刺破皮肤向外生长,他感觉得到那种改造的异变。
真不是好事,他的直觉告诉自己。
但……别无他法